Machine Love: Dadub  声响工程师和音乐艺术家的连接

Machine Love: Dadub 声响工程师和音乐艺术家的连接

Machine Love: Dadub  声响工程师和音乐艺术家的连接-北京灯笼酒吧/Lantern Clu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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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chine Love: Dadub  声响工程师和音乐艺术家的连接-北京灯笼酒吧/Lantern Club

文章截取和翻译自Resident Advisor的专栏文章:https://www.residentadvisor.net/features/1526

 

如果人们认定Dadub是Analogue(模拟)声音的捍卫者,是可以被理解的。大多数人所做的复杂空间Techno音乐会让人觉得是来自所谓“真正的电子乐器”。然而,走进这对意大利组合的Studio,映入眼帘的只有一个大屏电脑显示器运转着Ableton Live和Uher reel-to-reel tape(录音设备)。“当然,我们更喜欢使用温暖而脏质感的音质,而不是单调冰冷的声音,这纯粹是关于音色和声学性质的丰富,不涉及声音类型的主张。”现在是2012年,不考虑一部分的流行元素,这不是我们感兴趣的......

 

写这篇文章的时候是在2012年,很可能很快就可以看到Daniele Antezza和Giovanni Conti的首张全长专辑在Stroboscopic Artefacts的呈现。在过去几年离,他们编绘了许多听起来不多见的音乐,他们被定义为Dub Techno的创造者,但实际上又与此有所不同。 “Shamanic” (萨满)是他们音乐描述中最常见的词汇。除了Dadub的专属音乐发行,他们也通过精湛的Mastering(母带制作)技术而闻名,并为Stroboscopic Artefacts众多音乐发行带来了独特的声音锻造。上个月,我们就此对他们进行了采访。我们最终进入了关于世界政治现状的话题中,这似乎是他们的音乐创作影响最大的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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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A:所有人都在谈论你们对声音工程技术的了解,你们的混音和母带技术就像是对小样单曲施展了一个神奇的过程。有时,包括我自己,也在思考你们是否做了与其他母带工作室有所不同的事情。

 

Daniele Antezza (以下简称“DA”):也许这和我们得到是什么样的小样音乐有关系。我认为这与我们看待世界的方式有关。一旦你掌握了一些技艺,你必须考虑复杂的和技术有关的方方面面,但有时你必须能够识别初音乐试图传达出的内容。这真的很重要,否则你只能做出符合技术要求上的东西,也许这些单曲听起来很棒,真的很棒,但没有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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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iovanni Conti (以下简称“GC”): 今天我看了RA对Monolake的采访。他讲到关于混音和母带是做减法,因为很多他们受到的小样并不是高度成熟的作品。要把这些单曲变得得体和恰当,他们不得不花上很多时间剔除糟糕的部分,同时推高其余的部分。这对我们所做事情是有很大的启发的,特别是在Artefacts Mastering运作初始,我们收到的单曲小样里面是有一些特殊的音乐性和审美的,但这些制作人或许是在卧室使用便宜的监听音箱而制作出来的。如果你把一个对Sub Bass (低频贝斯)或Compression(压缩)又或者Equalisation(均衡)知之甚少的卧室制作人的作品,和Chris Liebing或者Speedy J的音乐放在一起,面对这样有超过20年音乐制作经验和背后昂贵的制作设备所产出的作品,你就会发现这个卧室制作人的作品真的是狗屎。

 

为了替代这种大量减法和重新创作的工作方式,我们尽量提高对蕴含在音频轨道的个人元素的感知,而不是剪掉这些部分,这或许可以给予一些特别的魔力或者个性。也许我们不是很关心技术上的完美,更关心的是让轨道的内容可以透过情感脱颖而出。这样的方式正在发挥作用,我们两年前就开始了;现在我们正在从那些曾经使用大型母带混音室的制作人手里拿到他们并不满意的工程。他们在大工作室哪里得到的可能是,“好吧,我的每一轨听起来更干净了,声音更明确,但或许也是因为雕琢的痕迹太多,剪掉了太多听起来不那么干净的声音。”这些大工作室去除了很多在声音实验和探索上的粗糙的脏脏的东西。但让这样粗糙和脏质感的声音也是音频轨道中的个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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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重点是灵魂并不在机器里。

 

RA:当他们发demo给你们时有多少交谈,比如,在这个过程中他们能不能进入工作室?

 

DA:说实话,会聊很多。我们希望了解制作人心里的设想,这对我们很重要。

 

GC:重要的是,如果人们不来这里,我们只能片面地猜测制作人的意图。我最喜欢Mastering的事情就是,它会强迫你去感知层面上去认识如何去对声音做理所当然的事情。当你受到一首单曲的时候,你可能不知道是谁做的,他为什么这样做,他喜欢什么样的元素,所以你需要建立一个完整的外部结构视图。在十分钟内,听两遍,你就可以了解很多细节了。

 

如果你有对于如何发声有太多先入为主的见解,那么你会在Mastering中失去意义,即音乐的中心。所以对于做Mastering来讲 ...... 基本就是禅了,这反映了你的个性和世界观。要Mastering,你必须把自己置身事外,变得完全客观和隐形 ...... 但这是不可能的,这是不可能的,所以这是一个挑战。我认为那些声音工程师失败的地方,或许是因为但凡做声音工程师的人都很多经验,所以他们认为他们知道一切。

 

他们越是认为自己是客观的,就越不客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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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这就像是你的感知和音乐人的感知之间的分层。在你的层面,应该想如何做好Mastering的工作。

 

RA:你们是从谁那里学到的?

 

GC:对我而言,这主要是我生命中听过的所有音乐的回忆,我从六岁开始听音乐,每天8,10,12,18小时这样。然后就是如何建立起一个参考标准 - 一个内心的指引在脑海中告诉你一个专业而恰当的声音是怎么样的。最后,Mastering其实是一个技术过程,因为你一直在对着旋钮,声压 ... 这真的是一名工程师,这就是为什么这个职业描述是叫做声音工程师。在整体技术水平上的处理是非常情绪化,这也是为什么很多母带工程师的失败的原因,他们太多重视技术层面的事情了。他们没有建立起一座桥梁,他们确实试图让音乐听起来更好。但对我来说,更好意味着有效传递出更多的情感或暗示性的氛围。

 

RA:你说工具不重要,那么你们使用什么样的工具?

 

GC:我对工具的理解是,追求最新的,最昂贵的设备,并不是最重要的。30年前的设备,也许听起来比上个月发布的更好。重要的是要非常了解你的设备,比如你知道你所使用的压缩机会赋予声音什么样的特性。或者,如果你使用某一个前置放大器,那么它可以实现一种插件无法达到的低音饱满。我们有某种朋克的精神,所以我们试着充分利用物价合理的器材。但,这些东西也不便宜,我们有5000欧元的声卡。但我们没有像那些明星的混音工作室有价值30万欧元的设备。我们有的是电子管前置放大器,一个Drawmer 19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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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A:这款前置放大器有什么特别之处,你为什么特别喜欢?

 

GC:因为它有三个阶段的管子;一个在输入中,一个可以用旋钮控制,一个在输出上。当你将声音从数字信息转换为电子信号并将其传递通过电子管或者通过模拟电路时,声音将不再被判别为0和1。这就像是进入了声音的体内。插件可以尝试重新创建,但他们错过的是噪音。这是一个违反直觉的概念 - 在信号中引入噪声和谐波失真 - 因为你通常认为,“好吧,掌握我需要最清洁的设备。”该设备的作用是引入一定量的噪声,实际上对信号是正的。特别是当你使用数字创建的声音时,它确实有助于为声音提供物理存在。我们有一些设备可以增加更多颜色,就像其他立体声压缩机,Overstayer ......

 

DA:我爱它,精致而邪恶 ......

 

RA:精致而邪恶?

 

GC:这真的很棒,它是由一个洛杉矶人制作的。我认为他是一个名叫God Lives Underwater乐队的鼓手,Jeff Turzo。从本质上讲,这种压缩机不是用作母带压缩机或母带制作单元。当你录制摇滚乐鼓手时,它是你在鼓上使用的压缩器。它有一个引入饱和度的旋钮,可以真实地为声音填充,并为低音提供一些高频谐波,使低音处于感知水平 - 更干净,更强大。我说感性因为你所听到的不是低音的基本频率,而是由分离产生的高次谐波。人们倾向于将更高的频率视为更明确的。相对于20 Hz或30 Hz,听到200 Hz更容易,因为30 Hz是您通过耳膜听不到的频率。这只是空气的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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