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要說獨立嗎?誰曾經見刀刃刺向自我的胸膛,為什麼人人都在談論獨立是否正確,而不是將獨立這個詞懷疑?在高喊打倒獨立的時候,所有人向獨立開刀的時候,我懷疑獨立!我打倒獨立! 我們總是忍受,忍字頭上一把刀,是刀,是好刀,總有割破喉嚨的時候,獨立不是壓抑自己的武器,是向一切開刀的兵器。不是起床,是起義,是自己對自己的起義,是自己對自己揮刀!獨立首先從自己的大腦開始,人連自己的思想都不能解放,還談什麼獨立?還做什麼獨立?還談什麼思想?豬才會在昏睡和侮辱中等待刀的降落,血的迸射,肉的分割!等待中的「獨立」就是敵人,獨立會為你的祈禱和期待而崩潰嗎?你呼喊過嗎?我獨立過嗎?如果你能毫不猶豫地做,獨立號已經被你粉碎了一半。關於獨立——豬要什麼獨立?豬只要刀!狗要什麼獨立?狗只要鎖鏈、項圈和主人的愛撫。人,真正的人也許會失去一切,卻永遠不會失去獨立,人因之而偉大。 最痛恨所謂「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獨立幫,兩者兼可拋」,沒有生命的獨立是什麼獨立?你試試跟屍體談獨立,你試試跟王八說理想!獨立就是活著!就是現在!就是一切! 還不懂愛情就奢談愛,還不懂獨立就叫囂解放。這樣的人太多了,連父母都無法面對、反對的人還談什麼獨立?自詡為獨立的中國一代,連褲子上的鏈條都是從精品商店裡買來的,你還有臉說自己是另類?獨立?什麼是獨立,跟你媽不一樣就是獨立了?跟在水塘污泥里酣睡的老牛不一樣就是獨立了?獨立是刻在腦子里的刀子,是向一切陳腐,向一切以規定的名義道貌岸然開刀的刀子。假裝獨立不如講血性。血性只需要憤怒。假裝獨立不如講理性,分析生活,粉碎生活。把褲子脫下來,得到越多,束縛越多。做乞丐去,去裸在街頭,而不是站在舞台上,混跡消費場所。 你愛獨立?獨立愛你嗎?憑什麼只是你愛獨立,而獨立卻不選擇你?如果非要說出一個獨立的理由,首先就應該是——獨立不愛我。所以我獨立!
<People see rock and roll as youth culture, and when youth culture become monopolized by big business, what are the youth to do ? Do you have any idea ? >
<Thurston Moore: I think we should destroy the bogus capitalist process that is destroying youth culture>
Glabella
信息时代的媒体爆炸让人们在深渊中等待被灌输,Glabella将把你带回原始的感动。
灰烬周三
2005年组建于成都,2007年解散于北京;仅有一张唱片和少量演出的灰烬周三,仍然在中国后摇的早期阶段,留下了自己鲜明印迹。是西南的潮湿,是巴蜀的人气,都浮现于清冷的吟唱和大量华丽的器乐音墙之中。2023年,吉他手何世杰重启这个计划,新成员,新作品,灰烬周三又将重回现场。

SHACK IS LAND
像水杉的薄枝桠生发,像苇花高处老鹰盘旋。沙克埃兰营地的流浪者正预演着一场盛大的精神迁徙。
嬉皮或是魏晋风流,原始的情绪击打世纪末以来精密饱满的身体,在亿万年如常的光与暗的夹缝间,舔舐朴实谦逊的乐音。这乐音透过不信仰万物的砖混胚胎,在智力跃进的无限轰鸣里轻轻呼唤:它呼唤永不到达的流浪者,呼唤蛙语和虫鸣,呼唤闪耀的星辰……
就像抬头忽见风中摇晃的树叶,于是踏上归途。
SickBoy阿操
「SickBoy阿操」重庆九龙坡下沉市场脱离系朋克乐队,深受日本私小说,无赖派文学以及自我人格缺陷哩影响,曲风自由散漫且没有任何技术含量.
一场诞生于2020年的梦,在2023年夏天被重新提起。三个看不清现状的年轻人,拒绝一切浪潮与浪漫,在充满疑惑和迷茫的世界中制造着粗砺噪音。
GRASSCLASS草子
成立於辛醜牛年臘月十九 扎根山城重慶 以後朋克為基調 實驗、晦澀、豐富、奇異 站在循規蹈矩、陌生荒謬的反面。


成立于2019 年,是一只来自成都的新迷幻独立摇滚乐队, 以新迷幻摇滚(Neo-Psychedelic Rock) 为打底,在精神层面高度追求音乐的特殊性, 融合Alternative rock ,Shoegaze ,Noise pop,Britpop等 元素,依靠音速处理音乐质地以传达出充满回音,稍为空旷的音调。主唱颇为低迷感的嗓音, 在电吉他、噪声等器乐效果的运用下显得模糊且空灵。音速飞行的音乐运用人声、器乐,来营造无法辨别乐器的音墙、声浪,营造颇具眩晕迷幻的氛围,柔软且朦胧。


Remarks:
3.演出将在8月20日晚19:30准时开始,活动将分为上下半场,总时长约4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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